姚贝娜的离世,告知我们“女性癌症”的可怕,更加珍爱自己,规范自己的生活方式与饮食健康才是最重要的。每个女人,都是上帝派到人间的,生命的脆弱请好好保护自己。
世界上有太多“女性癌症”患者,逐年增加。她们不抛弃不放弃,就像是刚离世的天使姚贝娜,活出了生命的精彩。她们勇敢,坚强有正能量,像个战士一样活着!向这些受伤的女战士致敬!
稻壳君给大家讲几个女战士的故事
梅丽莎·亚当斯
梅丽莎被公认是一百多位“伤疤“女孩中最漂亮的之一。最初她担心担心别人知道她的残缺,现在已经迈过了这个心理关口。
正是为了“让‘我’重新回来”,梅丽莎才决定去华盛顿看“伤疤”计划的展览。当梅丽莎漫步在展厅,看着那一张张照片,她比普通观众的心情复杂得多。
大卫?杰伊希望梅丽莎能为参观者做些分享,梅丽莎把众人带到自己的那张照片前面,讲了自己的故事,讲的时候梅丽莎听到背后有人在低声啜泣,但她不敢回头,因为自己也已泪流满面。但这次讲解让梅丽莎心中充满了一种得到释放的感觉。
梅丽莎和丈夫目前业余经营“战癌公主”的网站,开始为那些患乳腺癌以及其他妇科癌症的女人提供支持。
埃米莉·K
“当在纽约的展馆外看到伤疤项目的海报时,两排共十个我自己的大照片呈现在自己面前,那感觉很奇妙,我目不转睛。”埃米莉说道。埃米莉是最早参加伤疤计划的人之一,这张怀孕的半裸照片在乳腺癌患者中产生了很大影响。
但埃米莉的自己的生活却因为这张照片出现了麻烦——尽管后来她所怀的宝宝健康地出生了,但埃米莉的丈夫一直不同意她拍摄伤疤计划的照片,这让他们的感情出现了裂痕。“当我离开家前往机场搭乘飞纽约的班机前半小时,我刚和我丈夫大吵了一架。我知道,我需要鼓足勇气来到这个展览,来展示一个真实的活下来的人。”埃米莉说,“但是日复一日的生活是最难的,因为不得不处理生活和癌症给我带来的压力。不过幸好,来到纽约让我暂时忘记了生活中悲惨的一面。”
西尔维娅·苏
西尔维娅目前29岁,越南裔,童年时搬到加拿大。在被确诊为患有乳腺癌后,西尔维娅曾经花了不少时间来研究自己为什么会得癌症。“我童年最喜欢吃产自湄公河的一种鱼,以前一想到这,头脑中想到的全是是美味,但现在我会首先想到发绿、混浊、散发着怪味的湄公河。我怀疑这与癌症有联系。”
“我一直在吃大量亚洲风味的乱七八糟的食物,即便我们全家都搬到加拿大麦克默里堡后。对,就是麦克默里堡,加拿大阿尔伯特省的盛产石油的地方,那里的居民有着高致癌率,这一直被认为和那些石油巨头有关系。”
西尔维娅说:“人们对乳腺癌病人存在一个刻板印象是,即便她们的脸堆满了同情,但他们的眼睛在说,哦,又一个虚弱苍白、正在等死的光头外星人。在过去的三年里,我却遇到了很多坚强的女人,她们不准备投降,而是在为生命战斗。”
西尔维娅是在25岁时被发现罹患乳腺癌的,她记得自己是穿着高跟鞋走进化疗室的,故意把头昂得高高的。“尽管头发和睫毛都掉光了,但我仍然顽固地给那些残存的睫毛刷睫毛膏,尽管高跟鞋和睫毛膏只会让我更痛苦,但我就是想要保存我的一点尊严。那真是一段充满挑战的人生经历。”
梅丽莎·亚当斯隔着玻璃看到展厅内自己的裸体。展厅墙上的那张被放大的照片中,背上有一道伤疤的梅丽莎背对镜头,在一众直面镜头的女人照片中,显得很特别。这是年10月份,“伤疤”摄影展在美国首都华盛顿的展览,梅丽莎作为伤疤计划的参与者受邀前来。即将走入展厅的梅丽莎内心五味杂陈,她强抑着眼中的泪水,下意识地挺起了胸——她知道现场的观众没人介意她曲线玲珑的胸部是否装了假体。
没有乳房依然可能是性感的
乳腺癌不只属于中老年
梅丽莎·亚当斯很清楚地记得,她被诊断为IIA期的浸润性导管癌(乳腺癌的一种,IIA期约为癌症中期)的时间是年3月15日,当时31岁。之前她的乳房X光片和超声波检查都显示没有问题,但医生还是用探针取活体组织做了检查。“非常疼,是我整个人生中最痛苦的一次经历。”梅丽莎对Lens杂志回忆说。探针前后进出了7次,“六个小时后伤处的血才止住。”
15日8点半,医院打来电话。“我只记得她的开场白‘我不知道怎么在电话里跟你说这件事。’”梅丽莎说,她并没有听到女医生说你得了乳腺癌或类似的句子,但她听出来是怎么回事了,于是放下电话大哭,“尽管我已经花了三周时间研究相关资讯、并试图做好心理准备,并告诉自己说,我不会中彩。无论如何,我已经中彩了。自己的世界仿佛头下脚上调了一个个儿。”梅丽莎回忆起来仍会想哭。
梅丽莎已不太记得当天之后以及那周之后发生的事。3月21号这天,医院里跑了一天,办各种手续,见到了主刀医生、遗传学家并且做了一大堆的检查。梅丽莎查了BRCA1/2基因(研究发现,乳腺癌的发病常与遗传有关,BRCA1和BRCA2这两个基因被认为同乳腺癌发病有一定关联),发现父系这一支里,有大量的癌症病人。“我身上有BRCA1/2基因,而且就好像得了乳腺癌的打击还不够猛力,我又被重重一击——因为这个突变的基因来自生理学的‘父亲’,实际上这个人在我的整个生命中没有为我做任何事,只是赋予我这样一个高危基因。”梅丽莎说。因为患病,她从一个对乳腺癌一无所知的人,变成了一个别的病友心目中的“专家“,她也开始记录自己的治疗日记。
主刀医生建议梅丽莎将右侧乳房完全切除,因为所有的癌细胞都聚集在那,不可能被保留,而左侧乳房有着癌变的高风险,建议也将之切除。进行了几天的痛苦抉择后,最后梅丽莎接受了切除手术,并选择5月3日这天做手术——这一天也是她继父的生日。
主刀大夫事后告诉她,手术过程中,医生发现梅丽莎的乳房边缘不能清理干净,不得不去除额外的组织和部分胸部肌肉,但是边缘部位仍然没有清理干净。在做两个乳房的切除手术,医生按照梅丽莎的要求,同时做了胸部的整形手术,保证她出院后,看上去仍然有两个乳房。
做完隆胸手术之后再做放疗
最开始,梅丽莎曾被告知不必做放疗,但因为乳房边缘的癌细胞仍无法清理干净,“放射科专家推荐做。”梅丽莎被迅速拉入一系列治疗计划:到7月16号(梅丽莎又提示道,“这是我生日的前一天”),她已做了30次放疗,这导致乳房假体严重损坏,胸部开始不再平衡。她不得不在结束放疗之后等待6个月,然后再接受一次的手术来调整植入的假体,——她把它们称为“外来者”,曾经非常熟悉的身体变得很陌生。
年同样是梅丽莎生命中非常难过的一年。年1月,医生们发现梅丽莎的一侧卵巢出现了某些变硬的东西。她的CA(CA是检测卵巢癌的一个重要指标)是正常数值的两倍。
“又一次或者说总是这样——医生建议我切除卵巢,但是无论身体还是精神上我都没有为此做好准备。”梅丽莎选择暂不手术。之后检查发现,梅丽莎母亲一支还有心脏病家族史,她仍有患心脏病的可能。噩耗接二连三,梅丽莎精神险些崩溃,最终她重新鼓起勇气,开始看心脏病专家,“不停地预约医生,医院,这是我不得不面对的命运。”
梅丽莎在一个互联网论坛发现“伤疤”摄影计划的消息。她给项目的拍摄者大卫?杰伊发去几封电子邮件来询问相关情况,并最终决定参与。“我生活的目标就是制造不同和拥抱改变,我从没想过要出现在类似这样的摄影作品里,但一切就这么发生了,”梅丽莎置身其中,成为“伤疤”组照中另一张年轻面孔。
她们想要被看见,她们需要被看见
大卫·杰伊在纽约时尚摄影界颇为知名,但他言谈之间常流露出对浮华的时尚摄影的不屑。他说自己第一次拍摄“伤疤”女孩是在年。“拍摄的是我的朋友宝琳娜,她的照片是“伤疤”系列的第一张。”宝琳娜被诊断为乳腺癌时只有28岁,切掉两个乳房时她既没有结过婚,也没哺育过孩子。宝琳娜从小就是美女,从她17岁开始,大卫就一直在拍摄她。手术后,当大卫再次看到宝琳娜后,觉得必须要再次拍摄她。“我是一个摄影师,摄影是我面对、理解和接受一些事情的一种方式。”大卫·杰伊说。
宝琳娜的病修正了大卫“只有中年大妈才患乳腺癌”这一误解,也给了大卫灵感,他想开始拍摄关于年轻乳腺癌病人的照片。
“在克服她最初的犹疑、羞涩和不信任感之后,她们会感觉到,那些拍摄能帮助她们找回自己的女性气质、让她们重新意识到自己仍然可以是性感的,让她们在被夺走了生命中那么重要的一个部分后——大部分的人的乳房已经完全被切除——重新找回自我认同。通过这些简单的照片,她们对于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不幸,好像变得更容易接受了。”大卫说。
直到今天,大卫拍摄的18-35岁的乳腺癌患者已经超过了人。他们来自不同国家和种族。有人甚至是自费搭乘飞机从国外来到纽约,自己找上门来的。
“她们为什么来?害羞?很常见。尴尬?很可能。但她们知道她们为什么来这,她们知道这些照片不是拍完就收藏在某个抽屉里然后永不见天日,她们知道这些照片可能将在全世界展出。”但她们的想法是,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是可怕的,但这是现在的我,我不会隐藏。”大卫接着强调:“她们想要被看见,她们需要被看见。”
因为以往的乳腺癌患者多是40岁以上,医疗机构和大众传媒只聚焦于中老年女性,“伤疤”计划让人们开始注意到这一事实——年轻女性的乳腺癌发病率正在逐渐上升。仅仅在美国每年就有10名年轻女性被确诊为乳腺癌。年轻女性一旦罹患乳腺癌,同患其他癌症比较,生存几率更小、死亡率更高。
拍摄这组照片时,通常只有摄影师大卫和拍摄对象两个人,没有化妆、造型以及一切闲杂人等。而时尚工业的拍摄与此不同,以往大卫的工作室里会看起来像一个乱糟糟的马戏团:里面挤着明星或者广告客户以及他们的助手,化妆师、造型师和他们的助手,大卫及其助手,大卫的狗史努比和它的“助手”——一个负责照料它的人……梅丽莎记得在大卫的工作室拍摄时,很安静,相对私密性的环境让梅丽莎感觉好受了一些。大卫总是试着鼓励她。“我试图打开一扇窗,透过它我可以看到她们更真实的部分,当真实流露出来的那一刻,我立即按下快门。”大卫说。
这些照片深深影响到那些“伤疤”女孩。每天,大卫都会收到来自全世界的感念邮件,“她们会说:‘经过切除手术之后,我觉得自己不再是一个女人了’‘我不敢让我的孩子看到我的裸体’‘我再也不当着我丈夫的面穿脱衣服了。’看到伤疤计划的照片后,她们改变了观念,有位女人写信给我,‘你的伤疤拍出来如此美丽,我想我可能仍是美丽的。’
向全世界袒露自己伤痕累累的胸部
“伤疤”系列的每个女人都曾有过动摇。梅丽莎给大卫通过很多次邮件,因为她在大卫的网站上看到被拍摄的女孩都脱掉外套,裸露着乳房。“我的工作环境比较保守,我担心因为参加拍摄而失去工作。同时,想到向全世界袒露自己伤疤累累的胸部就会寒毛直竖。”“除了我的医生外,仍然没有人见过我的乳房的真实样子。”梅丽莎说,“胸部整形手术之后的三年里,我从来没有真正地看过我自己。当我裸露时,我希望镜中那个不完美的自己滚出镜子。”
直至今日梅丽莎仍记得第一次看到自己变形后的胸部的情形,当时她独自在家中休养,纠结了半天后她走到浴室除掉衣服。她被镜子中的自己惊呆了,之后躲进淋浴间,一边洗一边哭。
被诊断患有乳腺癌时,梅丽莎还是单身。“我确信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一个男人、特别是我这个年龄的男人,会不介意乳腺癌而开始儿童白癜风怎么引起的原因怎样治好白癜风